我们这些奇奇怪怪的人,有着截然不同的出身,把团队成员间的地域跨度、年龄跨度、成长经历跨度放在一起比较,看起来会更像一个随机产生的样本。然而我们却在此时此刻聚集在西安这座城市,合力去做一件有趣的事,真是不得不感叹命运的因缘际会。
文/沈飞地
老高提起AAwork的成立过程时,总不习惯用“组建”这个词,而是喜欢说【归位】。
受到小A故事的启发后,老高捋顺了AAwork产品的愿景和使命,从那一刻起,他就觉得自己正在做一件还算有趣的事,并需要一帮有趣的人和他一起完成这件有趣的事。
对于那些有趣的人,受到AAwork愿景的感召,也不会觉得是在“加入”这个团队,而是好像这件有趣的事当中有一部分注定要由他来完成,也只有他才能完成。
“比如小罗伯特唐尼和钢铁侠这个角色,相互成全了对方。”老高喜欢在最后补上这一句,这时一直低着头玩手机的崔爽一般会抬头赞许的笑一下。
崔爽出现在我们的团队里,本身就是件奇妙的事。
这个92年的少女把她前二十四年人生里大部分时光,都用在了无关学业的“折腾”上。
曾经在美利坚平原的1号公路上开着皮卡一路狂飙;也曾在南印度洋上穿着比基尼对着航拍无人机尽情撒欢。
然而崔爽觉得自己最大的乐趣应该是“撺掇一群人搞点有意思的事”,为此她去了挪威,在小城的礼堂里面对上百听众和西方记者一阵谈笑风生;大学时在西安发起创办了公益宣讲组织“more青年分享会”,毕业后又一直在北京的创业圈子里操办大小活动。
崔爽对运营和组织似乎有着先天的敏感,这一点从她刚刚扛起AAwork团队运营大旗伊始,就被团队的其他成员所感知到了。毕竟我们把这个手臂上有漂亮纹身的女孩从南海的冲浪滑板上拽回雾霾围城的西安,不是为了来做团队的颜值担当。而在曲江书城向崔爽描绘愿景的那一整个下午,也就显得十分值当。
那天在曲江书城,坐在崔爽对面滔滔不绝给她画饼的人,是沈飞地。
沈飞地第一次见到老高的时候,两人聊了大约不超过半个小时,一天后沈飞地接到邀请加入的电话,一拍即合。
然而仅仅在那次会面前两个星期,沈飞地还在南京的一幢花园别墅里,过着充满故事与酒的airbnb房东生活。虽然那时他已打定主意离开生长了二十四年的南京,但却无法预见一千公里外等待着他的会是老高。
沈飞地声称他是这个世界上最爱南京的人,但他却强行结束了自己一年多的民宿老板生涯,卖了房子,把所有行李打包装车,只身开车来到举目无亲的西安,找工作、租房,开始了无关南京的新生活。
没有人知道他这样做的全部动因,但老高相信这个有故事的人一定也是个会讲故事的人,所以AAwork的故事就应该由沈飞地来讲给大家听。
这样沈飞地和崔爽就顺理成章地成为了搭档,前者负责讲故事,后者负责把故事落地。
每当他俩和老高一起头脑风暴地时候,一般还会有第四个人坐在旁边,听的多,说的少,偶尔点头应和,面含迷之微笑。
这是成勇,我们有时叫他Frank。
有次老高调侃他的英文名和《纸牌屋》里的木下一样,他依旧会以迷之微笑,成勇深沉,可见一斑。
事实上,我们的Frank反而更像《纸牌屋》里的Doug,当其他人都在前面冲锋陷阵,他却默默在后方为大家打点好一切,深藏功与名。
经济师出身的成勇做事干练,又从地产公司时代就与老高一路走来,我们总觉得有他在,就有了大局的保障。
至于张萌,那个用小A的故事启发了老高的人,自然也是AAwork的联合创始人之一。这些年她在北京办了三届“全球青年大会”,有了GYL、创新发展基金会、极北咖啡,创立自媒体品牌GYL学院的“下班加油站”,早就是博鳌亚洲论坛的“全球青年领袖”和APCE、达沃斯论坛的嘉宾。
人虽不在西安,却能时时为我们带来国内外创业圈里前沿资讯和洞见。再加上老高本身的平台和人脉,即使身在内陆城市,我们也少有远离风口之虞。
上面这五位大概最能印证老高心中第一批“归位”设定,而除此以外,团队的CFO是个观影量爆表、听民谣依然会热泪盈眶的年轻爸爸,他愿意花三个小时,手持单反去蹲拍一只停在湖心雪景里的白鹤;团队的摄影师是个豆瓣的资深用户,在那个商业化还不泛滥的年代,他就曾在云南到厦门一线,当了多年的独立摄影师…
我们这些奇奇怪怪的人,有着截然不同的出身,把团队成员间的地域跨度、年龄跨度、成长经历跨度放在一起比较,看起来会更像一个随机产生的样本。然而我们却在此时此刻聚集在西安这座城市,合力去做一件有趣的事,真是不得不感叹命运的因缘际会。
但这种念头往往是一闪而过的,当情怀落地,理性回归,所有人分明都知道是怎样的力量指引着大家聚集在这里。我们明白,老高也明白。
把我们正在做的事情归纳成一句话:用互联网、大数据、人工智能和算法这些技术,去打通人才流动中供给侧和需求侧的诸多壁垒和盲区,重新定义人与人之间的交互效率,释放社会闲置资源和潜在能量,使每个人的效用价值最大化。
那么作为做这件事的人,我们首先一定都是这种理念的深刻倡导者。
我们都相信人生的意义在于创造,只有通过不断学习来拓宽自己创造力的边界,才能获得更丰富的体验,看到更大的世界,从而实现自己的最大价值。
老高从传统行业转型做互联网、崔爽放下冲浪板回到西安、沈飞地离开南京…我们的行为本身,便是对上述观念的一次努力践行。
AAwork团队就是因为有了这样一群有趣的人,才能在一个有趣的城市,做一件有趣的事。
假如碰巧做成功了,那以后我们的故事可能会被写作:一群伟大的人,在一座伟大的城市,做一件伟大的事。
我们内心可能都有改变世界的宏大的抱负,毕竟我们的愿景差不多正直直地奔着推动人类社会进步的方向去,但那是我们所有人之间心照不宣的默契,我们相视一笑,我们缄口不言。
我们知道无论理想再大,依然要从小处着眼,要从“最小化可行性产品”开始做起;我们知道即使侥幸走完长征,终点的那一头等待我们的,仍然有太多不确定的未知——对技术的远景、人类文明的未来,我们绝然难以做出准确的预判。
或许人类文明已经来到了下一次抉择的十字路口,技术奇点的假设时时警示着我们。前方一片混沌,只看到一轮红日在地平线上露出半张侧脸,却无法判断正是黄昏还是黎明。
一边是文明最终的湮没,一边是文明质变的飞跃,既然结果无解,那最好不过用彻底的坦然去面对彻底的未知。既然到来时间无解,那在那之前,我们依然愿意去创造和体验,去发现人的价值。
《三体》的尾声,太阳系在歌者轻巧的降维打击中灰飞烟灭,和光同尘。两百岁的罗辑不愿乘引力波飞船离开,独自静默于冥王星上,陪伴人类文明的所有伟大成就走完了最后一程。
AAwork愿意追随罗辑,让人文主义的光辉闪耀到最后一刻,创造诞生新的文明!
毕竟这个世界,我们活过、爱过、发光发热过,一直在憧憬更美好的宇宙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