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指出,这是因为老牌法律服务网站正在经历成长的第二春,看中法律市场爆发潜力的资本力量要搭一趟开往金秋的地铁,从未来的变现中分一杯羹。而另一种观点则是移动互联网时代,律师营销与接案方式发生质变,作为抢得移动互联网时代法律服务先机的中顾网有望通过资本的支持,做的更好。
面对外界的讨论与纷扰,作为中国在线法律行业翘楚的中顾网,捧着营业额过亿的荣誉,成为被媒体广泛关注的对象。人们都在问凭什么是中顾网?融了资的中顾网打算做什么呢?笔者有幸在2013年第三届全球移动互联网博览会的现场,采访了中顾之父,CEO高度强。本文为根据采访整理的口述体。
中顾是中国法律人的创新之子
多年来,我一直说中顾网是中国法律行业的亲儿子,它有今天的成就,荣誉全部属于中国法律人。因为中顾从概念、模式都是中国法律人的创新,当时世界上找不到第二家这样的网站。很多人说我们是O2O模式,中顾诞生的时候,这个概念还没有出现。那时候国内甚至没有专门的网站回答网友的法律问题。在线接案网站还只是个神话。
2004年,我大学毕业。在一家律师事务所做律师助理。虽然我参加司法考试考了全省第七名,顺利获得执业资格,但是纵使这样很多年轻律师没有案源的困难也同样发生在我的身上。然而,习惯在网络上解答法律问题的我,很快发现只要你通过解答问题证明自己靠谱,很多网友会来找你委托案件。这个经历让我意识到中国老百姓的法律意识淡薄,知识也贫乏,他们遇到问题会到网络上找律师咨询,看看自己的问题,法律上是否有解。而年轻律师们需要网络来答复案件,锻炼自己也寻找案源。他们都需要法律行业创新变化。
于是,我注销了自己的律师执照,一方面我希望这能够让其它律师相信,我和他们的利益不冲突,不会把网站做好了,就给自己揽业务。另一方面,我想倾注全部的财富和精力去打造这样一个网站。因此,我打造的这个网站的一端要尽可能的严格,确保有服务能力的专业律师来注册,提供服务。另一端要尽可能地便捷,让用户可以轻易地发起咨询或检索律师,从而成为法律服务发起的入口。
那时候,我的主任觉得我是个人才,劝我不要走,还告诉我可以通过在报纸开专栏、法院门口发名片、参加会议等老办法去营销自己获取案源,逐渐成长起来,最后像他一样成为一个优秀的律师、律所合伙人。可是,我觉得这就好像宿命一样的东西,网民的需求不会等着我们这个行业自己去变化。虽然最初这个网站的投入一度让我弹尽粮绝,可是最终我挺了下来,通过网站自身的盈利能力不断做大,变成今天中国最大的法律服务网站中顾网。
这段经历对我的意义有两个:
第一个,是我如果不做中顾,我现在也许会是一个几百万收入的律所合伙人,但是我不会是一个拥有15万注册律师,1200万真实用户,每天咨询量破百万,营业额过亿的企业的创始人(注:中国律师执业人数仅22万人)。是中国的法律行业成就了我。
另一个是坚定地要做一个创新者。我们是第一个开设专门的网站来开展律师营销业务的网站。今天除非是特别精准的领域,基本上没有律师会在报纸上开专栏普法了,“有问题,上中顾”成了不少网民的口头禅。另外,我们一直在大力投入法律电商平台法律盒子和手机APP中顾保镖的开发,满足用户的不同需求。
投资人投的是我们的生态
为什么刘晓松会投我。我觉得有这么一些因素在其中发挥作用。
首先,资本市场开始重视在线法律服务行业。中国的人均GDP已经突破5000美元大观。从产业的角度讲,这标志着社会的纺锤型结构开始成熟,中产阶级成为国民消费中的主力。而中等收入者从来都是法律服务消费者中的最大群体,事实上2012年整个法律服务市场的总量已经达到800亿元人民币。在中国无论是投资人还是创业者都不会无视这个市场的价值。
另外,由于律所不能接受资本的直接投资,且传统的律所模式难以做大,不足以承担起颠覆行业的重任。因此基于互联网的法律服务产品自然成为资本市场眼中的香饽饽。看到这两点的资本市场,他们很清楚这种趋势的现实意义。未来5年里,这个行业完全可以诞生一家伟大的公司。因而越来越多的基金投行、天使看重这个市场。很多网站都融了资,资方也希望通过我们从未来套利。
(注:今年8月份,出售在线法律产品的绿狗网宣布获融资1150万人民币,投资方为晨兴资本、真格基金及戴志康。今年10月份,法律行业的比较搜索工具法斗士网获得庄成超等人的清流资本的100万美金的融资,誓要打造律师界的去哪儿网。今年10月份,盈科律云宣称在今后两到三年的时间内持续投入1亿元人民币,打造一个集网络、呼叫中心、律所在线收案联盟)。
第二,我们自身也需要资本的支持。一方面,我们几家主流法律服务网站彼此之间的竞争很激烈,而且巨头也加快了切蛋糕的脚步,相继上线了法律产品。我们不可能放松。另外,为了带给用户更好的用户体验,迫使我们需要更多的资金去发展和推广我们新的产品。完成我们在法律电商领域和移动互联网上的有效布局。
另外,我们融了钱后可以做很多事情。这次融资后,我做了两件事,一件事是直接将公司股份的15%给到员工,另一个是悬赏500万,向全国求师,让杰出的人才能来到中顾的周围,帮助中顾成长壮大。
第三,我们自己有一个属于自己的生态系统。如果把一个生态看成是一个平台的话,则这个平台上必须有产品、用户和组织者。在这个生态中的每一个要素都是相互促进的关系,从而形成闭环。我们所处的行业虽然很少被外界知晓,但是经过8年的努力,我们真的打造了法律行业从业者的闭环。在中顾的平台上,平台上的产品可以覆盖全部律师,从网络到线下,从网媒到纸媒,覆盖全面了。产品全面,意味着无论是小律师、大律师还是律所都可以找到满足自己需求的服务。事实上,我们的很多律师执业在中顾,个人成长在中顾,品牌树立在中顾,成交在中顾。这些律师不仅仅保证了我们去年95%的续费率,还成了我们的业务推销员,帮助更多律师来中顾执业。
(注:中顾网的收益主要来源于律师推广收入和律师佣金收入。由于律师佣金业务的飞速发展,有望2015年实现2亿元的营收)
另外,我们努力形成平台、用户和律师之间更加紧密的联系。我们也试图在他们之间建立中顾律师和中顾用户的概念,现在在一些地区甚至有用户直接登录中顾网查看朋友推荐的律师信息,查看律师以往的执业领域、回答情况,看看是否真实靠谱。
正因为我们8年来的努力,硬是在市场的荒漠中,开辟出这一块属于中顾的绿洲。因此我们在传统门户业务、移动互联网和法律电商三个方面均处于领先地位,在律师营销的大变革和把握未来趋势上抢的了先机。投资人投的正是我们的生态,是我们在法律行业的多个领域创新发展的能力。
口述:中顾网CEO 高度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