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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献人间一片情——朱贵祖的写意花鸟世界

2013-10-30 13:09 来源:人民日报海外版欧洲刊网

   
    中国画是人类艺苑中的一朵奇葩,是中华民族文化的传统瑰宝,而大写意花鸟画则是中国画领域最具典型性、本体性和表现性的艺术形式。其点线面的交织、浓淡干湿的互破,一片化机弥漫于纸上的神奇视觉效果,“收奇趣于象外。出大巧于意中“,是世界上任何一个画种无法比拟的。正是这种阔笔挥洒、墨渖淋漓的生命状态,使朱贵祖矢志不渝地默默耕耘在这片土地上。他喜欢大写意的那份潇洒,那份率意,那份酣畅。

  这位毕业于西北师范大学的西北汉子,曾从高校走向军营,转战于天山南北,铸就了他军人大情大义、坚忍顽强、勇往直前的精神和品格;后从军营回到地方,横跨南北两省,从黄土高原的兰州来到了“海上花园”的厦门,蛰伏于繁华喧嚣的城市一隅,笔耕于大写意的花鸟园地,享受“凌云健笔意纵横”带来的自由、安逸与快乐。

  弹指一挥间,在近半个世纪的花鸟画的创作和研究中,朱贵祖逐渐形成了一个独立而烂漫的世界。在这个独特的世界里,朱贵祖以几千年中华民族文化传统为倚重,准确地说是以唐宋文人画的雄浑博大、富贵之气的精神境界和明清以来文人画的笔墨形态为支撑,又将所处时代的审美需求概括凝练于其中,将千年传统和变化时代熔为一炉,追求民族性、时代性、人民性的高度统一,这正是朱贵祖在走向21世纪的花鸟画坛平地突起取得成功的根本原因。

  气韵生动墨彩并重

  “气韵生动”列在谢赫《六法》的首位,历来被视为中国绘画之最高境界。朱贵祖的画给人们的最强烈的感觉首先是以气韵夺人,笔飞墨舞,满纸生动;其次是墨显色辉,色助墨韵,满纸灿烂。画家既继承了文人写意画的笔墨表现形态,同时又有效地克服了明清文人画气弱韵虚的时代局限。画中气象不是那种”清逸淡远”的孤芳自怜,一味“清高风雅”的情趣,而是崇尚“大气风神”、“富丽华贵”的唐风遗韵,力求大气派、大格局的气足韵丰,溢出华表。

  这一特征具体表现在两个方面:一是画家在描绘花鸟时,有意识地淡化它们的物理属性,极力强化它们的精神属性。最有代表性的是他擅画的牡丹、葡萄之类常见且画家常画的题材。朱贵祖画的牡丹是象征祖国繁荣昌盛的《万紫千红春满园》,是表现对人民祝愿的《富贵吉祥图》,他画《国色天香》的尊严与高贵,他画《夫妻团圆》的美满与幸福,他画红牡丹的娇艳、白牡丹的高洁、黄牡丹的明媚、蓝牡丹的典雅,赋予牡丹以崭新的时代精神。他把笔下的葡萄画进风里,写进雨中,描进月色里,绘在阳光下,看成青春与生命、季节与希望。他画《秋夜紫晶飘异香》,表达他对流光的珍爱,他画《雀果图》,抒写他对生命的感悟,他画《硕果累累》的欣欣向荣,他画《翠玉春风》的晶莹剔透,使葡萄带上人性的神采,一一展现的不是纸上的图画.更是画家心中的追求。

  其次是通过色墨的结合,丰富画面的视觉效果。在朱贵祖看来,写意花鸟画的发展若一味地追求水墨为上的格调、趣味,会渐渐失去淳朴的原生态的自然活力,也违背了绘画是眼睛的艺术之原始含义。于是,在他的作品中,承继了“皇家富贵”的传统,反省绘画原来的使命,竭力创造出彩墨共辉的新境。当然,过于强调色彩容易走向艳俗,因此用水墨来兼容色彩,可以使水墨重新焕发出生命,而色彩吸纳了水墨精神,则可以提升其格调。朱贵祖在墨色并重、相得益彰方面所作的富有成效地探索,应该是新的时代、新的审美观念所要求的艺术必然。

  情真意厚画如其人

  中国文人画的基本精神是直抒胸臆,”不求形似求生韵”,为求意足,重神轻形,但每一个画家的胸臆又各不相同。这和画家的经历、性格和情感有关。

  朱贵祖画中的情主要有三:自然之情、民族之情和自我性情。

  可以说,朱贵祖是军营里成长起来的艺术家,军旅生涯锻造了他爱祖国、爱人民的旷达胸怀和一身正气。他的生肖是狗的属相,天生一种宽厚、真诚、热情、乐于助人的个性,他又是”学院派”培养出来的画家,具有典型的文人气质。正是从小就养成并终身未弃的文人人格理想和军旅生活环境塑造了朱贵祖”文人——军人”的性格情感结构,那就是心系人民的民族之情和中国文人的独立、自由精神,充满阳光。所以,朱贵祖的审美心理与审美眼光常常具有平民性和大众化,他所描绘的花鸟世界实际上是一个大众眼中的自然世界,但在艺术形态的选择上却是非常执著自觉地追求中国文人崇尚的水墨写意,这就使得朱贵祖的绘画既不同于一般的文人画,又不同一般的市井画。

  他对大自然中那些无言生命的兴趣,往往并非植物学的意义,而更多是由于它们作为生命的一员所产生的生命形态与张力的感染,以及其生命与生命之间的和谐生态唤起他的“人性”、“人格”的思考和感悟,生活的经历和阅历也使他有缘与自然之美接触,以至作或深或浅的交流。它们首先是以外在的美感唤起他的关注,继而是它们内在的、深层的“人格化”美感,构成他与它们之间“思想感情上”的共鸣,从而便产生想要表现它们的创作欲望和艺术灵感。

  自觉地选择文人画使朱贵祖把自己的创作纳入到中国民族绘画的体系中,而拥抱时代、拥抱人民、拥抱自然的真情厚意又决定了他不可能是传统文人的审美情趣,而只可能是充满健康向上的审美心理与眼光。这就是朱贵祖独具一格的性情以及对自己创作的影响。所以朱贵祖的花鸟画并没有一般文人画的雅逸和书卷气,更多的则是春意盎然、繁茂和谐、生机勃勃。

  书画一体相得益彰

  从表现的笔墨来看,朱贵祖的写意花鸟以对书法的体味和经验入画,以笔形、笔性、笔感与墨色、墨层、墨韵乃至干湿浓淡的变化进行意象重组,改造了古代文人花鸟画图式。画中所表现的题材不是那种一花一叶、一石一鸟的小情小趣,而是在大自然世界中表现充满活力的生命意识和充满谐和的自然精神。

  在他那里,吴昌硕“在于能以作书之法作画”的成就帮助了他,使他无论是没骨画花或泼叶,抑或勾勒枝茎叶蔓,无不注重书法的“写”的意味。是他笔力墨法的厚度,才使他的花鸟给人以壮丽之美感。

  在他那里,齐白石以农民的纯朴之情,挥写出牵动普通人民情思的和平梦与草虫情的作品影响了他,使他的花鸟画与齐白石的世俗性与亲近感如出一辙。朱贵祖的创造性是在大众所喜爱的题材中,寻找黑白灰的线面组合与色彩的冷暖变幻意味,由此获得丰厚的内在张力。他的热烈,奔放和抒情来自他直觉把握的构形方式甚至创作过程本身。

  潘天寿则以自觉拉开中西距离的识见,以奇崛的章法、严谨的构成、化圆为方的造型乃至道劲古拙的笔线启发了他,并在尊重生活的感受上,同样令朱贵祖敬佩。

  在传统的基础上创新,无疑是朱贵祖的经验之谈,也是一条发展中国画的坦途。朱贵祖有坚实的书法功底,能自由运用和驾驭笔线,在笔墨的勾点擦染之间尽情地发挥自己的才智和想象力,表现自己对现实生活的感受。他不仅善于用笔,善于用墨,更善于用色。那种丽中求雅的色彩,那种吸纳西法理念的色彩,使他不仅注重生活的诗意阐发,贴进劳动人民的思想感情,而且以美的客观性为出发点,创造大众所喜闻乐见的作品。

  多年来,朱贵祖总是以一颗充满爱意之心,把热爱生命的理想,寄情于笔端。他没有忽视笔墨书法化的表情性,墨以笔为筋骨,色亦以笔为筋骨,讲究笔力、笔势、笔意的传达。但他不墨守以墨为主、以色为辅的老套,也不拘泥于一笔一墨的精妙和设色的单纯。他总是以笔趋形、以笔传神、以笔抒情、以笔生趣、以笔施墨、以笔着色,不但像任伯年一样地不舍众法,融双勾、泼墨、点厾、没骨为一体,而且旁参西方构成的意匠与色彩的表现,从而造成了丰富的花鸟画的新语境。贾德江

 

朱贵祖简介

  朱贵祖,1946年生于厦门。现为中国美协会员、中国三峡画院副院长、中国书画艺术研究院副院长、中国炎黄书画院名誉院长、世界华人香港艺术院名誉院长、西北民族学院美术系客座教授、中国诗书画协会副会长、书画进修学院客座教授、甘肃文史馆研究院、九州书画协会副秘书长等,并兼任国内多家书法艺术团体领导和顾问之职。

  毕业于西北师范大学,后从戎为军旅画家,转战于天山南北,寻觅在黄河落日,笔耕于昆仑祁连。坚持深入生活,创作题材广泛,善写花鸟,尤擅长画葡萄、牡丹,技法新颖,颇具创新。

  作品给人感觉以气韵夺人、笔飞墨舞、满纸生动;苍劲凝练、笔墨泼辣、构图新颖、且具巧思。在经年累月、酷暑严寒中,写意创生,领悟艺术生活之博大,以其精湛的花鸟作品饮誉画坛,有朱葡萄之戏称。曾三次成功举办个人画展,并连续三次受邀为两会及十八大作画,部分作品先后被国内外各界名人雅士收藏。多幅作品入选大型画展并获奖。《解放军报》、《西部商报》、《民族画报》、《中国书画报》、《厦门大厝画报》、《闽西日报》等多家新闻媒体及国家新闻台播出。